禎賈|與你、與我,與我們那美好的日子
——共養寵物的同居日常小章節
【一】早晨散步前的小情緒
週日的陽光比平日柔和些,透過窗簾灑在地毯上,客廳裡多了一層金黃暖光。賈騫醒來時,枕邊空了一半,只有博美狗躺得安穩,毛茸茸的身體蜷在他臂彎邊。
「你也太無情了吧,一吃飽就去找他。」他揉揉眼睛,一邊對狗低聲抱怨。
廚房傳來餐具輕碰的聲音,還有某人慣有的哼唱——賈騫聽得出來,是禎群在準備早餐,也順便餵了牠。
「你起來剛好,今天你陪牠散步。」禎群的聲音帶著一點笑意,像是早就知道他會賴床。
「你把雞胸肉切成愛心形狀?」賈騫看了一眼狗碗,嘴角失守。
「不然你以為牠為什麼黏我黏得緊?」
「你給我做過這麼可愛的早餐嗎?」
禎群轉頭看他,語氣平靜:「你不是說你不吃花裡胡哨的。」
賈騫撓了撓頭,沒再接話。小狗在他腳邊搖尾巴,舔了舔他褲腳。那瞬間他沒說話,只是彎下腰把狗抱起來,輕輕地蹭了蹭牠的額頭。
「……牠還是最親我。」
「你倆真是一丘之貉。」
【二】洗澡日的賴皮比賽
晚上七點半,是狗狗洗澡的時間。
浴室門口,兩個人一左一右站著,一臉嚴肅像是要進行什麼神聖的儀式。
「上週是我洗的,這週你。」禎群環臂看著他。
「你說的是『下』週。這週還不算。」
「你自己說的,三週輪一次。」
「……我們猜拳吧。」
賈騫出得很快:「剪刀!」
禎群慢悠悠地伸出布,輕聲一笑。
賈騫沉默地抱起狗,往浴室走去。
「我可能會哭喔,你記得幫我吹乾。」
「好啊,我還幫你拿毛巾擦臉。」
「……這樣我可能會真的哭。」
浴室門闔上的那一刻,狗狗發出一聲呆萌的叫聲。禎群聽著,笑著搖了搖頭,轉身去準備熱毛巾。他早就知道這結局,但還是喜歡讓對方多演幾分鐘——那種在撒嬌與認命之間徘徊的樣子,是賈騫才會有的獨家表情。
【三】深夜的小擁擠與佔據
夜裡,三人擠在不大的床上,狗狗習慣性地搶佔了中間的位置,蜷成一小團,肚子隨呼吸一鼓一縮。
「牠這樣睡,我們根本不能翻身欸。」禎群一手支著頭,看著那團毛茸茸的存在。
賈騫側身躺著,輕輕戳了戳狗的背,然後沒動。
「不然你叫牠讓位啊,你是爸比。」禎群逗他。
「你才是爸比,你才有威信。」賈騫笑著,小聲補了一句,「你是那個會做飯、會照顧我們兩個的那個。」
禎群安靜了一下,轉頭親了親狗狗的額頭,輕聲說:「……那你就是那個陪玩又會撒嬌的爸比。」
賈騫的眼神在昏黃燈光下變得溫柔,他低下頭,在禎群額間輕輕落下一吻。
「我只對你撒嬌。」
狗狗似乎察覺了什麼,微微動了一下,尾巴拍了拍床沿。
禎群沒說話,只是彎起嘴角,伸出手,將三個人的距離又拉近了一些。